就是变态怎么了?(脑洞合集) - 有鬼7
苏明砚看似天真懵懂,实则机灵得很,好几次你想套话都被他反绕进去,还稀里糊涂许了好多承诺,虽然你知道那些话都不能算数,但看着他的眼睛,你还是感到一阵心虚。
本来他还想缠着你陪他一起睡,但你担心被其他人发现,坚持离开了。
回去的路上,你忍不住想,这个苏少爷真是个怪人,明明瘦得病态,却说自己吃不了肉,因为会听到动物的鬼魂叫。
之前你对于他的话一直抱有怀疑态度,以为他只是脑子有问题,可最近的发生的事让你明白,这一切并不简单。
你抬头看了一眼漆黑的天,因为暴雨,天空呈现出泛白的蓝色,被四方的墙壁围起来,像是天空漏了一个大洞。
你搓了搓胳膊,感觉今晚格外阴冷,快步回了房间。
洗完澡躺在床上,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今天的被子滑溜溜的,盖在身上不停地往下滑,你只能用它将自己裹起来,好不容易才睡着了。
你却不知道,裹在你身上的分明是一件湿青苔似的长袍。
——
凌晨两点,雨停了,整个苏宅寂静无声,连檐上低落的雨水都软绵绵的,一道身影从走廊上掠过,随后停在了一扇门前。
房间里隐隐飘出一丝香气,他默了片刻,还是忍不住,伸手推开了那扇门,只是一道狭窄的缝,与你刚来那一晚一样。
苏明砚本想看一眼就走,然而很快,他就瞪大了眼。
房间里很黑,可他却看得清清楚楚,床上的被子高高隆起,露出一对赤裸的脚,那脚不知为何绷得紧紧的;视线往上,他看到你的脸,双眼紧闭,眉头蹙着,不一会儿,那嫣红小口微张,泄出似哭似嗔的哀软之声。
他的手瞬间攥紧了,却僵在原地不敢动,像一个卑鄙的偷窥者。
“呜…不,疼……”
你翻了个身,被子被卷起一条边,露出更多赤裸的皮肤,你一丝不挂的侧躺着,胸前两只奶儿拢在一起,堆得像雪,却被什么挤压着,红痕浮起,和乳头一般颜色,不知怎的,那两粒儿自顾自挺翘起来,似花苞在颤动,不一会儿就变得湿湿答答,淌出一根细细的银丝牵着什么,却看不清。
一抹深绿色的薄纱点缀在你胸前,像条滑溜溜的蛇,牵着他的视线继续往下。
你的双腿侧并着,中间也夹着一抹绿色,那布条儿突然抽出来,上面洇着点点湿痕,苏明砚看得口干舌燥,不自觉舔了舔嘴唇。
空气中的香味变浓了,夹着一点腥。你的膝盖突然往上打开,以一种怪异的方式僵在空中,他才发现你没穿里衣,两腿间有个微微隆起的包,上面布满深色的绒毛,和他的不一样。
他没有接受过性教育,可也本能地觉得那地方他不该看,但奈何他的眼睛像是着了魔,粘在你身上怎么也下不来。
那鼓包突然张开了,里面嫩得粉红,伸出两片奇怪的长着软裙边的肉,看上去很好吃。
才刚想到吃,那边果真响起水声,两片花瓣似的肉被一条看不见的舌头舐得左歪右倒,你不自觉挺腰,小腹因敏感而微微发颤,双腿被大打开,苏明砚瞪大双眼,看着那两瓣肉里长出一粒小小的肉芽,圆润晶亮,像珍珠——倒没那么硬,被什么东西压得没骨气地扁了下去,上面很快浮现出一个小小的凹痕,像虎牙的齿痕,他突然觉得牙酸得厉害,更奇怪的是,他的下腹一阵发热,两腿间排泄的东西也支了起来,把裤子撑起一个鼓包。
苏明砚自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脸却涨红了,有些羞耻,他欲盖弥彰地错开眼,心里狠骂自己几句卑鄙,手不自觉放开门把手。
“好妹妹……放松。”突然,床那边传来男人的轻呵声,那声音异常温柔,半诱哄半强迫地说道:“腿儿再打开些,嗯?”
听到那道声音,苏明砚怔怔地回头,这次被子彻底滑到一边,你身上就只剩下一块破旧的青色纱衣,隐隐透出底下泛红的皮肉,你的两条腿被握住膝盖打得更开,你下意识挣扎了一下,那细软的腰肢上立刻浮现出一道手印,箍着不让你逃。
如果是往常,苏明砚估计早就吓得魂飞魄散,可今夜却格外镇静,他看到你下身尿尿的地方突然被撑开一道小口,那东西苏明砚也没有,不由得看呆了。
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孔,露出一点粉红的肉,小舌头似的湿答答的,渐渐的越撑越大,你似乎疼了,喉咙里呜咽几声,很快又像是衔了什么在嘴里,声音变得十分含糊暧昧。
“好乖,好软。”男鬼的声音染上一抹沙哑,轻轻地又往里挤了一寸,你仰起细细的脖颈,紧闭的双眼洇出湿痕,很快又不见了。
苏明砚眼睁睁看着那个孔被撑到可怕的大小,却看不见是什么挤了进去,只能看到你的身体里层迭的嫩肉被挤压撑开,花瓣似的两片肉被挤得两边倒去,此处的肉似乎格外柔软,就像你这个人,太没有脾性,就会任人捏扁搓圆。
苏明砚还没来得及看仔细那里面的结构,就见里面的嫩肉儿蠕动起来,像有什么在里面摩擦,很快内壁就泌出水来,那些水儿被磨得起了沫,裹在那作乱的东西上,渐渐描绘出一根粗壮的棍子的轮廓。
那东西粗长不似俗物,顶端像蘑菇头似的撑开,每每刮过穴口你就会颤抖不已,水越流越多,水越多那棍子便入得更快,如此循环,你很快就受不住了,抓住他环在腰间的手,只可惜你的指甲磨得太干净,根本伤不到这只无耻的鬼。
只见那透明的棍子突然往深处狠狠一撞,所有的褶皱一瞬间被撑开,你低吟一声,泪水成串地往外淌,流到嘴边又不见了,仿佛被什么截走了,小嘴儿张着,一道道深浅不一的齿痕在上面浮现,像是痛苦极了,却又始终没醒来。
苏明砚像是被一根钉子钉在了原地,下身那东西硬得快要炸开,他疼得皱眉,却不知道怎么疏解,发了痴似的,两只眼睛楞楞地看着你被一只看不见的鬼侵犯。
那鬼渐渐得了趣儿,冲撞得越来越没轻重,你像是躺在了一帆小船上,身体晃晃荡荡,两只奶子被撞得似要飞出去;下面更是一塌糊涂,湿答答液体淌了一屁股,绿色的绸子卡在缝里,不左不右刚好磨着阴蒂,不知情的人看了,或许还会以为是你这个淫娃在借着这件衣服自渎。
过了不知多久,那顶好脾性的肉嘴儿突然剧烈收缩起来,男鬼被夹得闷哼一声,扣住你的奶儿狠劲一撞——
“唔!”
苏明砚眼睁睁看着那甬道深处被撞开一道细细的孔,可怜巴巴地喷出一股清液,尿了似的。
苏明砚呆呆地低下头,看到自己的裤裆中央也湿了一片,顿时感到无地自容,不仅如此,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羞愤与嫉妒在心头蔓延,他咬住嘴唇,用力合上那门,灰溜溜地跑开了。
门内,你被关门的声音惊了一下,差点就要醒来,男人贴心地捂住你的耳朵,又伏在你耳边说了许多哄人的话,你渐渐平静下来,身体却止不住地抽搐,即便在梦里你也知道自己被欺负了,在为自己委屈呢。
男鬼可没什么道德羞耻之心,他正沉浸在初尝云雨的喜悦中,似乎也知道你是个泥人儿脾性,紧扣你的手指,缠着你还要再来。
“卿卿表妹,你可知,你本就是要嫁我的……”
他待你无限亲昵,犹如燕尔新婚。
门外传来一声怪响,室内却满是嘤嘤之声,惹人怜爱。
鬼不觉疲累,整夜贪欢。
……没写爽谁懂,但又不知道怎么写了,先这样……后面兄弟丼再想想怎么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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